酒醉后的痛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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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喝多了酒,夜半的时候,我的胃很难受,欲下得床来,却又感到头痛欲裂。
这种滋味难以忍受,开始后悔喝酒了,或者说少喝一点,也不致于这么难受。
翻江倒海的胃,使得我不得不出屋门外呕吐,忍着天玄地转,来到厕所,一股不可忍受的气味,自胸膛中涌出来,带动着胃的翻转和扭曲,撕烈着,抽搐着……
我已无法形容到那种痛苦,觉得我已不是真实的我,如在幻景中——能让我意识模糊的痛苦的幻景中。
吐又吐不出,一股股刺激的气味喷涌出来,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存在。鼻子有呛着的感觉,如被水淹着,吸一口气,两眼熏得泪水直流,胸膛中很闷,一股浊气,怎么也出不来。
我也不知,弟是何时来到我的身边,轻拍着我的背部,并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来,说让我冲冲口。我喝入一口,簌一簌,再吐出,感到整个嗓子发粘。
等弟把我扶到床上,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,内里有一股燥热,还有隐隐的疼痛。我得用手按出腹部,才会有适感。
整个身体,有触电般的感觉,觉得血液在快速地流动,使得我浑身发软无力,想翻一下身却都是相当的吃力。
脑核似乎成了一团水,晃一晃,就觉得要破裂,似要流出来,牙口绷得很紧,松懈不下来,只有咬着牙,脑袋才感到好一些儿。
当母亲打来电话斥责我的时候,我内心的情绪波澜起伏,不知我想到了什么,特别的想哭,一股股的热泪顺颊而流,一直流到我的嘴里,尝到咸咸的味道儿。
我不想让母亲担心,忍着难受告诉母亲无事,而其实是我最难受的时候,不时有痛苦的呻吟声从嘴里发出。
一旁的弟弟,焦急万分,给我煮糖水,给我化酒,而我只想大声地去喊,去叫,或许发出声音来,我的痛苦会减少些儿。
弟弟一直看我到夜里两点未睡,而我一直是迷迷糊糊的,似乎做了许多在水中窒息的梦境,或在被褥中被闷着的梦。
直到第二天早上,我的感觉才好点,才挺过那煎熬的境况。
这醉酒真不好,喝那么多有啥用,害得我如此痛苦,我发誓今后一定不会再过量饮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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